然注视着天花板,伸出手,僵硬、疲软,但还有触觉,有感知能力。

她慢吞吞地抓住沙发靠背,极其缓慢地尝试着坐了起来。

毛毯从胸口滑落,起身的瞬间五脏六腑传来被刺穿般鲜明的痛感。

“哎,你伤还没好呢,别急着起来。”屋子的主人只口头阻拦了她一下,“渴了吗?烧得有热水。”

这是一间小二层的公寓,门口摆着两盆绿植,角落里有一架钢琴,电视机正用极小的音量播放着新闻,唯二的两扇百叶窗被拉下来捂得严严实实,屋内并没有多少阳光。

昏暗的环境让本就视野模糊的夏纱野更加看不分明了。

她没有吭声,屋子的主人已经倒了水,走过来把水杯放在她旁边的玻璃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