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巴比较谨慎,道:“但他事后要是把咱们在到处打听的事跟池家的人一说……”

“这个不怕。”夏纱野淡淡道,“我自有办法。”

第二天中午,夏纱野醒来时身体哪儿都好好的,看来精神体的修复完成了。她把组装好的带消音器的九把枪全部拿去射击场试了弹,性能完好,火力充足。

卷毛就过来喊她,说他们把那个池家的佣人绑回来了。

黑子和老蔫儿去干的,卷毛个头小,大耳巴就不适合干这活。他们两个是熟练工了,在那佣人回头之前就一棒子敲晕,装进麻袋里扛上肩佯装是货物,一路七绕八绕着回来,没经过几个探头。

夏纱野进屋时,那人正好醒了。

黑子的一拳头卵足了劲儿,佣人此刻正晕晕乎乎,好像没搞清楚状况,是注意到自己伸手摸脸却摸到了头套时才登时惊醒过来,大叫道:“你们是谁?你、你们想干什么……?!”

夏纱野上去就是一脚,把他飞踹到墙边,那人呕地一声,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了。

只有手脚一个劲地开始颤,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裤.裆直接湿了。

后面小弟们嫌弃地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