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不可能准许别人脱去自己的衣服,触碰自己的身体,让他必须忍受疼痛地进入他的身体,只因为他想让对方得到快乐,占有自己。
不可能。不可能。那个骄傲的、随心所欲的、如同一阵风般的谁也抓不住的沈珂,不可能
“啪”
夏纱野对着他极近扭曲的脸伸手,拇指与中指一搓,下一秒,池宴礼的表情渐渐凝固,如同提线木偶般陷入一片空洞。
他麻木地望着夏纱野的眼睛。那双带着一抹红的,代表了支配与掌控的眼睛。
夏纱野问:“三月二十一日,领袖会在哪座城楼出席庆典?”
“……八……号……城楼。”池宴礼顺从而木然地答道。
“你不是在劝阻他吗?”
“领袖……说一不二,八号城楼正对着……沈家大门,他要报复沈家,让沈家关上门也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当天有几架无人机,几个狙击手?具体位置分布在哪里?”
“六十三架无人机,覆盖整个城楼上空……十二个狙击手,在城楼的每个时钟点……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八号城楼建造时出过意外,角度是微微倾斜的……和后面的建筑间有一小块封闭的斜角空间,如果提前躲在那里,狙击手……无法发现。”
“城楼里的侍卫有多少?”
“三十……二个。”
“领袖演讲的顶楼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