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嗯?”电话那头的池宴礼笑着,“两天不回我消息了啊,怎么回事沈珂?你是不是忘记你还有个未婚夫了?”

沈珂这两天确实在想某个人为什么不回他消息。

“是差点忘了。”

沈珂把通讯器塞回枕头下,撑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来。

他嗓音里带着易感期特有的沙哑和灼烧感,宽大的睡袍从右肩轻轻滑落下去一角,被他勾着手指随意提了提,单薄的面料勾勒出肩胛骨削痩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