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沈明德一家坐在右侧,其子沈晖不停搓着手指,额角渗出细密汗珠。 “今日请各位长辈前来是为了感谢我在北疆那段时日,各位叔叔对祖母的照顾。”沈昭。 “曜儿这说的哪里的话,我是母亲的儿子,照顾她不是应该的吗?”沈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