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两具棺椁之间,指尖触碰冰冷的黑木,仿佛还能感受到父兄的温度。

“父亲......”她的声音低哑,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您总说,沈家的儿郎,脊梁不能弯。”

“可我现在......被压的站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