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寡冷到了极致,声音沉到像压着重锤。

“你如果不是她的母亲,我真的很难容忍你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

他一字一句轻缓又冷漠,带着浓浓的诘难。

“既然你们不珍惜,那以后就不必劳烦了,我的人我自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