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勾唇,凤眸中没有情绪。

这个把戏上不得台面,他也能轻而易举地知道操纵这一切的人是谁。

能够精准地拿捏他的软肋。

能够将这把致命的利刃精准地插入他的心脏的。

除了那个人,

那个始终没有放弃操纵控制他的人,才做得到。

可他无暇顾及。

他的心空了大半,被恐惧填满。

他迫切需要证明自己的存在,证明自己在慕唯昭那里的重要性。

抛下一切赶回国内。

电话打不通雪上加霜。

当女孩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早已不能控制。

想要占有她。

用最残忍和直接的手段填补他的恐慌。

他没有生气。

只是在害怕。

这种恐慌经年累月,早已深入骨血。

他只想把人完完全全地禁锢在自己的范围内,极端强硬地填补自己的慌乱。

他终于放肆地任由自己心头的魔鬼支配他的行为。

汹涌的欲望迸溅,暴露出他无穷贪念的冰山一角。

可女孩的哭声和反抗像钝刀子割肉,他听见自己鲜血淋漓的嘀嗒声同女孩的泪水共同滴下合奏的哀鸣曲。

他把她抱在怀里。

一句句地唤她的名字。

却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出声音背后,他的无力。

他就是个变态。

一个无法自控的混蛋。

她不想同意,她要拒绝。

可怎么办。

这才是他真正想对她做的。

……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围铺陈得女孩衣物。

沉着脸将它们全部捡起,放在沙发上。

走到一旁拿出医药箱,他抬手,敲响主卧的门。

“咚咚。”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

他压抑着,“昭昭。”

卧室内,慕唯昭已经换上了睡衣,站在门口半米的地方,目光复杂地看着门口。

咬唇,不想应他。

“昭昭,开门,岑叔帮你处理一下手腕。”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她就更加想起刚才的景象。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褪下大半,刚才她差点就以为她就要这样,谈不上丝毫美好地和他在一起。

他不顾她的意愿地蛮力强迫,手腕都被他弄疼了很多次。

鼻头逐渐酸涩,她攥着衣摆。

“岑叔没有控制好情绪。”

“是不是吓到昭昭了。”

他的声音带着哑,语气低缓温和,一如往常。

她瘪嘴,“你说呢。”

“你刚刚那么可怕。”她染上哭腔,“我吓死了。”

岑彧身体紧绷着,“岑叔道歉好不好。”

“先让岑叔进去检查一下手腕,到时候随昭昭出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