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我不能时时麻烦她,她当时应该是跟家里人赌气才过来俞城上学的,她的情况当时也算不上好。”

慕谟黑沉的眸子凝着她,“没有别的朋友?”

陆挽声笑了下,用“没什么大不了”的语气说:“我当时沉默寡言,无趣得很,大家可能不太习惯接近我。”

“不过我也习惯独来独往,这样做什么事情都不用顾忌。”

她轻松地说出这些话,慕谟却如同带着倒刺的钩子鞭笞到了心脏,开始没有感受到什么。

可后面就是悠长缓慢而又闷钝的痛感,难以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