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不了开胸手术,想安安稳稳的离开,不想折腾……”

慕谟扯了扯唇,道:“所以联合你和家庭医生一起瞒着,连进一步的检查都拖着不做。”

福伯没说话,默认。

慕谟冷笑。

年纪越大越不让人省心,倒是一点也不怕死。

他抬手按了按眉骨,压了压深处翻涌的躁郁,沉声道:“你先回去吧,好好照顾他。”

福伯跟了老爷子大半辈子,跟他说了半天要积极治疗结果一句话也不听,还是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他这一变故也把他吓得够呛,至今仍然心有余悸,不用慕谟吩咐,他也不可能再任由这老头子胡闹下去。

这次帮着他隐瞒,他已经是悔不当初。

他面带愧色,“三爷,抱歉。”

慕谟冷淡的声音压下来,“下不为例。”

福伯离开,他转身去了吸烟区。

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的烟瘾卷土重来,他需要尼古丁来麻木他烦乱的心绪。

陆挽声不放心慕谟,最终还是没忍住过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