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格子窗投落,地板上忽明忽暗的手机频频震动,暗处蜷缩着的女孩抱着双腿,目光呆滞,对此恍然未觉。

她知道她不能把时间放在难过消沉上,但却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些极端的辱骂。

孤身一人的夜里,她忽然想起慕谟。

却又知道,他应当是在极重要的谈判阶段,大概抽不出身来管她。

她将头深深埋进膝盖里,隔绝周围的一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放纵自己在今晚被消极的情绪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