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丧家之犬,也得活着。

说不定哪天,还能再见到她。

柴房里光线昏暗,只有一扇小窗透着点微光,风雪拍打在窗纸上,发出呜呜的声响。

商卓昀抡着斧头,手臂酸得几乎抬不起来。

正劈着柴,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镇国公府的轿子!快让让!”

商卓昀动作一顿,下意识往柴房门口挪了两步。

风雪里,一顶暖轿缓缓停在酒楼前,轿帘边缘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样,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

他缩在门后,只敢露出半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