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渍,“为了掩人耳目,我还专程对外宣称这药是补药,只字未提安胎药。”叶青璇顿了顿,再次开口。
“这就奇怪了,里面除了我配给她的一些安胎药材,还混入了一味极隐蔽的药,此与安胎药相克,用量精准,绝非外行所为。”
商卓昀接过,指尖因极力克制而泛出青白,“何人所为?”
“我暗中查访了太医院和煎药宫女。”叶青璇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这就该问问督主你了,是西厂有人动过这批药材。”
商卓昀浑身猛地一颤,如遭雷击。
西厂之中,最精通药理的,是苏沁柔……
“本督知道了。”商卓昀应下,“还有,多谢。”
“应该的应该的,那我先走了,好好照顾苏苏。”叶青璇说罢笑着离开。
不过半日,西厂诏狱已押审十余人。
商卓昀亲自坐镇,刑架上血迹斑斑,哀嚎声被厚重的石墙吞没。
他摩挲着玉扳指,最终,所有证据皆指向早被他逐出西厂,遣送回老家的前任女官苏沁柔。
“好,真是好得很。”商卓昀轻笑出声,眼底却冷得像冰。
暗室之中,烛芯噼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