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吻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吻过她的耳畔,随后一路南下,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留下印记。
沈芙苏枕着他的掌心,发出一声惊喘,身体猛地弓起,像是离水的鱼。
两人彻底沉沦,欲火焚身,一片旖旎缠绵。
粗重的喘息和甜腻的娇哼交织。
男人强势地掠夺,女人无助地迎合,仰着脖子一次次娇哼出声。
两人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竟然都无师自通,渐渐有了默契。
他知道如何让她舒服,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姿势。
只是后来商卓昀逐渐开始毫无节制,他性子又野又欲,开始变得又重又狠,哭着说她不行了,商卓昀才放过她,抱着她安然睡去……
……
翌日清晨,沈芙苏在一片浑身散架的酸痛中醒来。
她眼睫颤了颤,还未清醒,腰间便缠上一只有力手臂,将她整个人卷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苏苏醒了?”商卓昀的嗓音沙哑慵懒,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轻声哄道:“再睡会儿……”
沈芙苏挣扎了一下,腰间的酸痛更甚,反倒被商卓昀抱得更紧,鼻尖抵着她颈窝,呼吸拂过肌肤,惹得她一阵轻颤。
“夫君?”沈芙苏轻声唤道。
“哼哼。”低低的笑从胸腔里漾出来,震得她耳膜发痒。
“苏苏……”商卓昀含住她的耳垂,声音含糊却异常温柔,“再陪我躺会儿。”
沈芙苏头痛欲裂,昨晚的记忆零碎混乱,不知那股蚀骨的燥热和失控的沉沦是梦还是真实。
她猛地推开商卓昀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雪白肌肤上遍布的暧昧红痕。
从脖颈、锁骨一路蔓延向下,胸前、腰侧,甚至大腿内侧还有指痕。
沈芙苏瞬间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苏苏?”商卓昀揉着眼睛缓缓起身,随后看着她,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沈芙苏抓起被子裹紧自己,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又气又窘,“商卓昀,你……”
商卓昀喉结动了动,避开她的视线,语气尽量平淡,“你中了药,我……我帮了你。”
“帮我?”沈芙苏坏笑着问道:“夫君不是自称阉人吗?什么方法帮得我,我倒是新鲜得很!”
“用手。”商卓昀硬着头皮说完,自己倒先忍不住低笑出声,笑声带着几分心虚,又藏着几分按捺不住的得意。
“用手?亏你想得出来!”沈芙苏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明显是唇齿留下的痕迹,哪里肯信。
一股羞恼涌上心头,她抓起枕边的一个软枕就朝他砸过去,“商督主,敢做不敢当啊?”
软枕砸在他身上,没什么力道。商卓昀却没有躲,任由她发泄。等她砸完了,气鼓鼓地别过脸,他才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苏苏,对不起,咱家其实是个男人……”
“哼,我早就知道。”沈芙苏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她凑近了些,“不然夫君以为,我昨日为何要主动喝那杯酒呢?”
商卓昀瞳孔骤缩,猛地反应过来,又气又笑地捏了捏她的脸,“好你个苏苏,竟算计起咱家来了?”
沈芙苏反而往他怀里蹭了蹭,随后抬眼望着商卓昀,“那夫君……甘愿被我算计的吗?”
商卓昀看着她的眼睛,猛地翻身将她重新按回锦被里,滚烫的呼吸落在她颈间,“甘之如饴。”
“等等,白日孟浪,这可不行。”沈芙苏知道商卓昀这是又想要了,她轻喘着偏过头去,却被他轻轻捏着下巴转回来。
商卓昀低笑一声,气息灼得她耳尖发麻,“昨夜咱家还没尽兴,求夫人垂怜。”
窗外忽地落下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