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他的苏苏没有受到伤害,只是来了月事,那血是奎水。
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呼……”商卓昀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气,箍着沈芙苏的手臂终于放松了些许力道,却依旧将她牢牢圈在怀中。
“苏苏,你的月事……怎的提前了?可是身子不适?”商卓昀看着沈芙苏略显苍白的唇瓣,眉心微蹙,“听说女子如此症状多会腹痛难忍,咱家这就寻来最好的医官来为你调治。”
沈芙苏心中微讶,未料他竟连这些都知晓。
沈芙苏抓住他伸过来的手,“从前看过许多郎中,他们说我这是从前落水伤了身体,所以来月事时才会腹痛。”
说罢腹中又一阵痉挛,沈芙苏疼得浑身脱力。
商卓昀见状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向外走去。
莫问早将商念娇按倒在院里。
商卓昀眼眸扫过瘫软在地、面无人色的商念娇时,眼中只剩杀意。
“莫问,将此毒妇押入诏狱,大刑伺候。”商卓昀轻飘飘地说道。
“是!”莫问领命,随后几个侍从将商念娇往外拖去。
“不掌印大人饶命!饶命啊!”商念娇凄厉的求饶声逐渐远去。
商卓昀抱着沈芙苏掀帘进了马车内。
“唔……”又是一阵剧烈的绞痛袭来,沈芙苏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吟,身体蜷缩得更紧。
此刻她像只被寒霜打蔫的蝶,看着脆弱得叫人心疼。
突然,温热的指尖猝不及防地触碰到她小腹上细腻的肌肤。
沈芙苏身体轻轻一颤。
“别……”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拒那只手。
“乖。”商卓昀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低沉,喑哑。
他制住她推拒的手,那只探入衣内的大手却已经覆上了她紧绷的小腹。
他的掌心滚烫得惊人,带着常年习武留下的薄茧,触感粗粝而真实。
“嗯……”沈芙苏痛得弓起了背,闷哼出声。
商卓昀连忙收力,随后看着沈芙苏的神情控制着手中力道,他的手法专注,不一会儿便有了章法似的揉在她那片痉挛绞痛的肚子上。
那力道霸道,滚烫的热度却在她冰凉的小腹上打着圈,或轻或重地按压着那紧绷的经络。
沈芙苏腹部感受着商卓昀掌心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温热,疼痛感逐渐消退,随后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最后,不知是沉沉睡去还是痛极昏厥,沈芙苏再睁眼时,人已置身于商家三房的厢房内。
她身上换了干净舒适的衣裳,周围残留的药香萦绕,那股蚀骨的痛楚总算褪去了些。
“五弟妹,身子可好些了?”商念棠轻松问道。
“好多了,多谢四姐。”沈芙苏连忙道谢,随后往外看去,找着商卓昀的身影。
“掌印大人就在外面。”商念棠道。
外间庭院里,几个趋炎附势的商家族人缩在角落,唯恐引来那煞神的注意。
商卓昀的目光缓缓扫过院中噤若寒蝉的众人,视线落在孟扬身上时骤然停驻,“孟尚书,真是好巧,得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商卓昀点了点横陈的尸首,“是你的人?”
孟扬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衫,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笑,声音抖得不成调:“九、九千岁息怒!下官……下官也是、也是接到消息,说此处有伤风败俗的腌臜事,这才……这才带人前来查探……万、万没想到惊扰了千岁爷的清净……下官该死!下官该死啊!”
“伤风败俗?呵呵。”商卓昀嗤笑一声,那笑声不高,却让在场所有人如坠冰窟,“孟大人是不是活腻了,敢把这等脏水往本督的心尖子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