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苏苏。”

“岁岁安康。”

全城百姓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火树银花所吸引,纷纷驻足仰望,发出阵阵惊叹。

沈芙苏仰着头,夜空中为她而绽放、独一无二的烟火狠狠撞进她的心。

不知不觉间,滚烫的泪瞬间蓄满眼眶,模糊视线。

这样真好。

如果能与商卓昀一直这样下去,相伴一生,是极好的。

商卓昀收紧了手臂,将她更深地嵌入自己怀中,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苏苏,生辰快乐。喜欢吗?”

“夫君……”沈芙苏声音哽咽,几乎说不出话。

她猛地转过身,泪眼朦胧地扑进他怀里,紧紧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身。

“喜欢!”沈芙苏将脸深深埋在商卓昀温热的胸膛,声音闷闷地传出,还带着一点点鼻音,“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辰礼!”

“喜欢就好。”商卓昀心满意足,他微微低头,薄唇温柔地覆上她柔软的唇瓣,轻柔辗转。

沈芙苏缓缓闭上了眼。

前世的绝望与今生炽热的幸福在她脑中碰撞。

一种失而复得的恐慌与庆幸涌上心头。

他还在!他还好好地在她身边!

前世的那些噩梦没有发生,更不会重演。

沈芙苏睁开眼,所有的矜持羞涩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一股源自内心深处的冲动驱使着她。

就在商卓昀的唇瓣将要离开时,沈芙苏猛地踮起脚尖。

她不再是羞涩承受,而是将双手用力攀上他宽阔的肩背,将他更紧地拉向自己。

她主动地、热烈地、甚至带着一丝蛮横地加深了方才的吻。

柔软的唇瓣不再被动承受,而是生涩却无比坚定地与眼前之人缱绻厮磨。

仿佛这样才可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确认这一切并非黄粱一梦。

商卓昀的眼睛骤然一睁,高大的身躯一僵,眸底掠过一丝惊愕,随即被汹涌的狂喜席卷。

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瞬间收紧,另一只手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瞬间反客为主。

他的吻不再温柔,狂风骤雨般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带着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凶狠。

两人就这样纠缠了良久,直到彼此都几乎窒息,这炽烈的吻才稍稍分离。

权势滔天,冷血无情的九千岁。他所有的温柔与软肋,都只系于一人之身。

从此以后,京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

翌日

金殿之上。

商卓昀端坐龙椅,垂眼品茶。

“二殿下怎的提前回京了?你带的那位神医呢?”

萧承熙咬牙切齿,这商卓昀竟然装作不知情,沈语瑶不是早就被他们带回沈家了么?

“九千岁这话问得蹊跷。”萧承熙压制着心里的怒火:“本皇子奉父皇旨意前往沧州,可谁知那瘟疫来得凶猛诡异,本皇子亦是受害者之一。”

见无人理会自己,萧承熙继续道:“奈何本皇子殚精竭虑,加之水土不服,不得不提前回京调养。”他顿了顿,下巴抬得更高。

“此乃无奈之举,而且这疫病不是已经疫平息了吗?怎么,掌印答应还要问我的罪不成?”

商卓昀就坐在高台上,一身朱红色蟒袍。

他没有被顶撞的怒意,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很淡。

“哦?”商卓昀的声音不高,“当真是水土不服?”

萧承熙神情一僵,梗着脖子道:“那是自然!九千岁莫非以为本皇子在撒谎?”

商卓昀微微一顿,笑着说:“那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