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边框眼镜下的双眸带了三分笑意。

“程小姐?”

程晚晚走到他桌前,笑吟吟地跟他打招呼,“维安哥怎么叫得这么生疏,叫我晚晚就好。”

陆维安合上文件起身,笑容得体,“晚晚怎么有空来正弘了,不应该去欧腾吗?”

“维安哥,你就别取笑我了。”

程晚晚在沙发坐下,轻笑道,“你是陆西宴的大哥,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都干了什么。”

陆维安拢了拢西装坐下来,按下内线吩咐秘书送咖啡上来,而后笑道,“西宴从小就不被陆家的家规束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的,也没人能强迫他。”

他轻轻一笑,“他这种自由,一般人都羡慕不来的。”

“是啊,陆家没人奈何的了他,无非是因为他爸死了,陆爷爷又疼他,可不就随他了。”

程晚晚这话说得不太客气,陆维安不禁抬眼看向她。

“听晚晚这意思,对西宴意见挺大的。”他笑问,“是来找我这个当哥哥的告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