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女人你到现在还看不清吗?四年前她为了三千万,仅仅就三千万,她就把你卖了!你就值三千万啊陆西宴!”

“她目的不纯,她居心叵测!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听得进去!”

一声声厉吼在祠堂里回荡,直到最后一句回声落下,陆西宴目光坚定地看向面前的灵位,“她不是这样的人,四年前的事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陆立霄一听脸色就黑了下来,“苦衷?她这样居心不良的女人有什么样的苦衷?难不成是我逼迫她那样做的?难不成是我把那三千万砸在她身上强迫她那样做的!”

“咳咳咳咳”陆立霄越说越来气,呼吸都有些不畅,猛地咳嗽起来。

“爷爷!”陆西宴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立霄止了咳,问他,“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就是觉得她善良天真,对你无欲无求是吧?”

“您不了解她。”陆西宴说,“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

“你清楚什么?你也就跟这个女人谈了个恋爱就在栽她手里被她玩得团团转,你见过几个女人?”陆立霄嗤笑,“四年前她耍你耍得还不够,你还没看清她的真面目?”

他气愤地问,“陆西宴,你究竟要在她身上栽几个跟斗丢几条命你才甘心?是不是等下次我跟你爸一样因为她死了你就满意了!”

闻言,陆西宴垂在身侧的手猛地一颤,眸色暗红。

陆立霄的这话无疑是往他心上狠狠扎了一刀。

他本就一直陷在陆岭去世这件事里无法自洽,但他从未把父亲的死怪在安宁身上,他怪的是自己,是因为自己当初的执念父亲才遭遇意外的。母亲的昏迷不醒,也是他间接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