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搬出时安承,时念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她抿了抿唇,脑中闪过那个人当初鼓励过自己的话“既然知道自己可以,为什么不试试呢?”
时念眼眸微闪,几乎要被动摇的心重新坚定下来。
“我知道我可以,作为一个导演,我必须坚守我心中的正义与底线。”
经纪人:“你……”
“你知道艺术家为什么往往被称为疯子吗?因为他们的眼睛看见了世间的悲苦,却不被承认,无法感同身受,所以他们从悲悯的神变成了疯子……”
经纪人嘴唇翕动,半响才干涩的挤出一句,“你也要去做那个‘疯子’吗?”
时念转头看着她,重重的点头。
“对。”
疯子也好,悲悯的神也罢,她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做到力所能及,完成应该遵守的承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