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在屋里坐七日吧。
第二日,洛笙闷得有些?绝望,她把转了下手里的毛笔,偏头看向蹲在桌上篮子里的小兔子。
笔尾轻碰了下兔子白嫩嫩的耳朵,小家伙一抖,躲开她的撩拨,转了个身子继续吃草。等她不撩拨了,它好似觉得缺了点什么,又探头探脑地看她。
洛笙隐约觉得,这只兔子的反应好像一个人。
她正想?着?,洛诗怡进?屋,“堂姊,我?打听过了,今天一大早,北仑一家就被?他们国王叫上猎场了,我?们可以出去玩啦。”
洛笙来了精神,“真的啊?”
“也不知是怎么了,昨日太?子和五殿下把月蚩人的彩头压得特别难看,国王觉得丢了大人,特地将北仑一家叫上了猎场。”
洛诗怡朝洛笙眨了眨眼睛,“别的不说,这倒是个好办法啊。我?与我?父亲也说了,估计他们恐怕几天应该得被?他们耗在猎场上抢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