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室,六个大男孩都心有余悸,凌一甚至直接掉了眼泪。

“我是不是唱坏了?”他慌张地伸手抹着眼睛,“我听不到我唱的,怎么办我对不起大家,我就不该说劈叉的事。”

“哎呀没事儿,你唱得贼好,没劈叉,那一嗓子嗷得我鸡皮疙瘩直往外冒。”路远一下子把他拉到怀里,可劲儿揉头发,“呼噜呼噜毛,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