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水推舟揉着他的下面,揉一下又停下,“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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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方觉夏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他只能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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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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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听颂如愿以偿地吻了他。这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舌尖撬开贝齿,往最柔软最深处去,去纠缠方觉夏湿软的舌头,草莓味和酒精甜得令他头脑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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