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限信任感刺激着大脑皮层的兴奋中枢,沈清黎第一次真真正正的体会到这个姿势的奥妙。

她陶醉的忘乎所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啊哈...”

伴随她高亢的惊呼,肉棒可怜兮兮地从她的红唇里滑了出来。

阴茎从温暖的口腔里暴露出来,颤巍巍地立在潮湿的空气里,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想要主人的抚慰。

肉棒不知所措地贴打着她红润的脸颊,时不时擦过她的唇缝,拼了命的想要再度钻进温暖湿润的地方。

沈清黎早就没了服务精神,全然不顾可怜巴巴的大肉棒,高昂起脑袋,坐在余木脸上揉起了自己的奶子。

好舒服,好刺激!

余木的舌头在她思绪飘渺之际深深地顶进了花穴,他把食指的第一根骨节插进她的菊花里时,异样的快慰冲击着她的感官神经。

好酸、好爽。

“啊”,她到了,到的彻底。

淫水喷到了余木英俊的脸上,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悉数咽下。

沈清黎水多,余木早就习惯了,更别说她的药劲还没完全过,就当洗脸了吧。

沈清黎爽的人都麻了,可是快要翘上天的肉棒并没有获得同等的抚慰。

余木坐起来,让瘫软如泥的沈清黎重新跪姿趴好,硕大的龟头顺着还在收缩的穴口硬挺挺地插了进去。

肉棒摩擦过湿穴里的每一处不规则的褶皱,爽的他头上都要喷火了,他不想忍了。

“现在是安全期吗?”

沈清黎被肏的三观跟着五感跑,这才又记起来余木没有戴套。

安全期也不安全呀!

“不…要…射进去…”

“要射进去?”余木笑的疯癫,抽插的动作更猛烈了。

沈清黎身体被他撞的一直往前冲,她不得不抓紧了床单,摇头大喊:“不要!"

“那我一定要呢?”余木问的肆意,“又不是没射进去过。”

“余木你个死变态,欺负我!”沈清黎气的语无伦次起来。

余木不喜欢沈清黎这么说,她的嘴又开始变得讨厌了。

“变态?哼,你怕是没见过什么是真正的变态。”

这几年的经历,让余木比年少时更懂得自己要什么。

以前的他,做任何事情都是让着她。

现在,他不会放手了,只要他想,就要得到。

猛烈冲刺中,余木又骤然停住,象是在提醒她。

“沈清黎,只要我想,我早就射进去了,懂吗?”

在抽插了百余下后,沈清黎早就没了力气反驳,呜呜叫唤着发出诱人深入的嘤啼。

余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速度快的几乎要将蛋囊都塞进她的穴里去。

“嗯…”沈清黎早就被干软了,她把头整个埋进了枕头里,想要装死。

余木的手机响了。

响的很不是时候。

在最后关头,被电话打扰,没有人会高兴,更难以尽兴。

是余正的电话。

余木本来是不想接的,但看到身下怕的快要羞死过去的女人,象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瞬间起了逗弄之心。

因电话铃声停止抽插的肉棒又开始在紧致的小穴内大力抽送起来,余木拿起手机,语气戏谑地叫了“爸”。

沈清黎听到余木口中轻飘飘的“爸”字,整个人像是一只被丢进锅里油炸的大虾,吓的弓着背锁紧了穴。

原本插的随性的男人象是受到了刺激,室内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回音大到快把沈清黎的耳朵震聋了。

余木毫无征兆的加速冲击甬道里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