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你的老板,我最后给你一个忠告,不要想着走捷径,欲望太大,对你这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来说,不是好事。”
莫顿才说了一半,沈清黎就已经听不下去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从莫顿的态度里就知道,沈清黎被解雇只是早晚的事,因为莫顿似乎连和她说话都不耐烦了。
看似苦口婆心的对她好,其实是巴不得沈清黎早点滚蛋呢。
一切不过是莫顿想要开除她的借口罢了。
莫顿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可以光明正大解雇她的理由,莫顿并不想要听到什么解释。
既然如此,沈清黎也就没有必要那么认真地为自己争辩什么了,她不客气地说。
“我的人生从来没有捷径,如果有,那么也是我自己努力走出来的。”
“我也给你一个忠告,不要把私人情感带到工作中来,莫顿,你知道的,你是为什么解雇我的。”
沈清黎说罢挂断了电话,心情却依旧沉重,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
这个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世界并没有因为她的长大而变得不同,坏人开始学会隐藏自己罪恶的本性。
他们不会像学生时代那样直接用言语和暴力霸凌一个人,而是用一种因更高的社会地位带给他们的权势而压榨甚至摧毁比他们更弱小的人。
这是这个社会的运作法则,一直都是这样的,不会因为换了个地方,换了个国家而有所不同。
如果当一个人在新环境里感觉到安全,那只不过是因为,她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无关紧要的角色罢了。
但凡她身上有点值得挖去的利益,都会成为豺狼虎豹垂涎的对象,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窗外的大雨没有一点要停的迹象,像极了余木刚回国时来找她的那一天。
狂风骤雨将整个世界的秩序无情地破坏,只剩下一片狼藉。
好想好想,好想扑进余木散发着沉香的怀抱里。
好想汲取他颈间的气息,好想亲吻他性感的喉结。
好想,好想他。
0127 只可以在我肏你的时候哭(H)
又凶又急的亲吻,象是一种最低级的宣泄,明明毫无章法可言,却又饱含深情。
喉咙里是难耐的渴,小穴里是无限的空虚,太想要被被灌溉,被填满,被狠狠地进入。
无处安放的嫩舌被余木温柔地含吮住,那一霎那仿佛是穿越沙漠的迷途之人看见了神圣的绿洲。
龟裂的皮肤得到滋养,干涸的泪痕被人用拇指轻柔地抚去,无家可归的人有了依靠。
再狂的风,会被重峦叠嶂的高山阻挡,再大的雨,也会被深不见底的海洋接纳。
漂泊无依的船筏,在此刻,靠了岸,沈清黎躁动不安,惊慌失措的心,跟着落了下来。
方才还想要攻城略地的沈清黎,不知在何时,已经被彻彻底底地化作了予取予求的俘虏。
没了筋骨的身体软得象是一只蜷缩着的小刺猬,沈清黎不得不仰着头窝在余木的怀抱里,纤长的睫毛在开合间扫过他因忍耐而呼吸停滞的脸颊。
他们相互依偎在一起,仿佛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彼此一般,忘我的亲吻、抚摸、触碰。
嫩舌被余木衔在嘴里舔吮、啃噬,清甜的口腔被他霸道又粗鲁地占领,沈清黎快要喘不过气了。
饱满的胸脯被挤压在了一起,乳尖的不经意摩擦让沈清黎不由得为之一颤,好痒,好想要。
余木的手就是在这个时候从毛衣的下摆里探进去的,他忘情地揉捏着白嫩的乳肉,又用拇指碾磨着敏感的乳尖。
没一会儿,沈清黎就不行了,小穴热情地吐出了一包又一包的淫水,热切地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