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失去母亲,无论是陆家还是周家,对他都疼爱到了骨子里。

“我妈走后的头两年,他还算安分,可没过多久,他就开始风流了,经常夜不归宿,出现在花边新闻上的频率比出现在财经新闻上的频率还要高,女朋友一个比一个年轻。

其实这些我都能接受,毕竟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总要向前看。他在外边再怎么风流我不管,可他不应该把人带回家里,还被我撞见。就在他和我妈的新房里,在他们一起生活了十来年的卧室里……”

听完他的讲述,许寒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轻轻地摸着他的头。

“你后来之所以来周家住,也是因为这件事吗?”

陆执轻轻“嗯”了声。

许寒枝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你是怕我成为跟他一样的人?”陆执笑着去捏她的腰。

“我才不怕。”

男人挑眉:“哦?你对我这么自信?”

许寒枝抿唇笑了笑:“陆执,你知道上大学那会周围同学都怎么说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