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摔倒前华希就把她的手机拿走扔在中控台,屏幕摔出一道沟壑分明的裂痕,来电显示不停地在外里进。
“夏夏,我怎么这么说你都不信,”顾泽西怒斥,“你以为你遇见宋疏迟是结束你所有的苦难,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他你才有这么多麻烦?”
她的忍耐已经到极限,手疼,心烦,浑身上学的气血好像都要迸裂似的喷涌。
“我最后问一次,你们要不要送我回去?”
空气仿佛能听见落针的声音,车子戛然停止在不知名的郊外,飘落的雪花黏贴在沉暗的玻璃窗上,滑落一行分明的潮湿。
顾泽西伸手去碰她的脸:
“如果不是他,我们根本不会分手。”
逢夏往后挪开一步,嫌恶地躲开,被气笑了。
“你们是真能给自己找借口,是不是今天宋疏迟让你们去死,你们也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