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是寻常那种痒法,而是性爱中特有的那种勾人心弦的痒意,深埋在皮肤下头,怎么抓挠都无法解除,马眼微微翕张地吐着淫水,偶有兽毛正正搔过小孔,全身便是一个激灵,终于按捺不住呻吟出声。
“嗯……沈……别弄了……”
“真的?”沈凉生明知道身下人现在是个什么境况,却还要故意用言语撩拨他,“这么着不舒服?”
“……嗯。”
“嗯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真别弄了……下头难受……”
“想射了?”
“……嗯。”
秦敬上身的衬衫仍未除下,他欲自己伸手捋弄一下腿间憋得痒痛交加的物事,却觉对方突地拽住衬衫,复又变本加厉地把整件衣服捋到手腕处,打了个死结,牢牢束缚住自己的手,如何也挣脱不开。
“让我看看。”
秦敬模糊听到沈凉生低声说了句什么,具体是什么也没听清,而后整个人就被翻了过来,正面曝露在对方眼皮子底下,全是一副猝不及防、狼狈不堪的姿态--裤子褪到腿弯,双手被衬衣束在身后,身下阳物高高翘着,茎身涨得发红,龟头已是一片湿漉。
沈凉生浑身上下未着一物,却显得比秦敬要自在不少,手指轻轻抚过他那根翘得几要贴到小腹的物事,明知故问道:“想我给你揉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