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白妍恶意的玩弄下,她爽到极致,抖着腿尖叫着喷出了她以为的尿液,”尿液”还稀稀拉拉地流着,她意识到自己的不堪,将脸埋进手心里哭得好不悲切。

因而白妍获得了一个耳根清净的下午,她利用这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把上午缺的进度赶了回来,然后晚上又陪陈妮妮出去看了场电影这是前几天陈妮妮征求了她的同意的约会。

回到陈妮妮刚被舔到高潮的夜晚,她只在度过高潮余韵的那几分钟里是安分的,等她从高潮的疲惫中恢复过来后,她又开始纠缠着白妍了。

在性欲的刺激下,她本就胀的乳房更胀了,鼓鼓囊囊的,像两只吹饱了的气球。

“玩玩我的奶子,求你了,真的好胀!”

她红着眼嘤嘤地求着,纤细的双手拢着一对饱胀的乳房,小巧的樱果肿大到原先的两倍大,能够轻易看到张开的乳孔。

陈妮妮玩起自己来丝毫不温柔,手法粗鲁得毫无章法,除了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道道指痕,根本缓解不了任何问题。

她把自己弄疼了,却又不知道收手,只知道哭哭啼啼,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真是个笨东西!

白妍打落她肆虐自己的手,声音严厉。

“不把胸挺起来怎么玩?”

陈妮妮立刻放下了手,双手撑在身后,挺着一对布满了指痕的乳,讨好地朝白妍笑着,这会儿也忘了痛了。

“老婆,你玩儿....”

白妍瞟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附身含住了经历了凌虐的红肿乳头,细细吮吸着,随后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更多的乳肉,牙齿收得紧紧的,也不上手。

牙齿和手对乳房的负担都太大,唯有唇舌才是柔软、温柔的。

被唇舌玩奶的感觉特别棒,陈妮妮感到很快乐,她总是自我感动于白妍偶尔流露出来的温情,并进一步扩展为那是白妍对她的爱。

白妍边吸奶边用手指玩她软烂的穴,在陈妮妮抖着腿爽到翻白眼的时候,唇边抿着一抹恶劣的笑。

“陈妮妮你松了。”

听到这话的陈妮妮大惊失色,脸上是从极乐云端跌落泥潭的巨大落差,她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甚至泛着浅浅的青。

她目光破碎荒芜,泛白的嘴唇颤抖着,摇着头否认道。

“不、不、没有....”

可她这副模样分明是信了白妍的话,白妍眼里的戏弄、恶意加深。

“你自己试试,拳头都能塞进去了。”

说罢她圈着陈妮妮的手腕,要把她的手往她腿心放,陈妮妮拼命拒绝,眼眶都红了,像折翼的小鸟般瑟瑟无助。

陈妮妮没松,她虽然总是学着把一些夸张的性玩具塞进她的阴道里,但她还年轻,阴道紧致而富有弹性,玩多了以后也只是更加柔软多汁,包容性更强,少了分青涩,多了分软熟罢了。

但白妍就是故意的,她度过了一段暗无天日的囚禁、绑缚生活,内心也变得有几分神经质,性情也跟着残虐、扭曲了起来。

陈妮妮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小团,她神经质地抠着颤抖的手指,指尖布满了凌虐的痕迹。

她想着自己总是学着论坛、网站买那些粗大又狰狞的按摩棒,最后把自己搞松了,松了的话白妍肯定就更嫌弃她了,本来白妍也不待见她,如果不是因为她用了卑劣的手段将白妍留下,白妍早出国远走高飞了,何必跟她一个废物缠在一起。

她那么优秀,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最耀眼的那一个,毋庸置疑她会成为留学圈子里女神级别的存在,但因为她潜心学术,高冷漠然,对那些人而言,始终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陈妮妮于是疯狂寻找缩阴养穴的办法,晚上不是喝这个就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