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们曾经在一起过,我不想看她老了以后没有依靠。”

“所以那份遗嘱,只是为了给她一个保障。”

“至于你我,我们还有时安,周慕两家最后都是要交到他手上的,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自己老了以后,没人照顾,没有依靠。”

“如果你实在介意,等回国后,我会重新修改遗嘱,留出你的那份,做财产公证,保证你的权益,这样可以吗?”

我原本不耐的神情,在听到周祁珩最后那句询问时,僵了一瞬。

这是周祁珩第一次带着商量的语气,询问我的意见。

可时机用的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