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反抗军又回来了?被整死的那个是玩药的,当初阮闲不是很反对这些吗,包括咱这……说不定是杀鸡儆猴呢。”
“你他妈才是鸡!”钱一庚脸红脖子粗,“要弄玩药的,常亚旗不是现成的靶子吗?再说老子搞的机械生意,阮闲本人都没把我咋样!再说了,先搞秩序监察不行吗,搞老百姓算什么鸟玩意,哪来的傻逼反抗军?”
“就是。”花斑连忙帮腔,“反抗军也得搞反抗军的标志啊,反抗军可不会搞那么个瘆人的玩意儿,和他妈连环杀手的标记似的。”
钱一庚狠狠地喘了两口气:“再给我继续找,今天再没点有用的消息,谁都别想领到报酬。另外,先找人联系上瘸子。季小满找不到,可货不能断。”
他用手抓起一只汤包,狠狠咬了口。他瞥了眼满墙的钟表,接下来的声音含糊不清:“思维接入针在我手上,不管季小满是自愿还是被迫跟着那帮人,时间到了准得出来。那丫头是个硬骨头,我已经对她很温柔了。要是她真的给我搞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