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就弄死我好了。”
他说着那天在池家,跪着说的差不多的话,接下来却说:“如果弄不死我,我就会一直喜欢姐姐。”
秦诗恨不得将他的嘴堵住。
池臣宴眼底确实有杀意闪过,薄唇也勾出冷酷,“真以为我是什么法外之徒杀人狂魔?”
他冷嗤,随后又冷笑,“你说你喜欢她?”
池臣宴笑得很凉,“你以为身为一个池家人,喜欢一个人就靠嘴说就行吗?”
那一刻,脑海中全是18岁那年池牧远同他说的那些话。
“知道我为了喜欢她,付出了什么吗?”
池臣宴眼底几乎要浮出血色,好在墨镜遮着,秦诗看不到。
池臣宴也没看她,让自己忽略她此刻看他时惊讶不安的眼神。
他只是看着池臣郁,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寒冰的刀刃贴着皮肤划过,带着令人汗毛倒竖的锋芒,“池臣郁,喜欢她,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