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确认她不会很快醒来,池臣宴才动作很轻的松开她,替她盖好丝被,起身下床。

从衣帽间随意拿了睡袍套上,出了卧室。

这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半。

池臣宴靠坐在沙发上,耳朵里的嗡鸣声没有停止,甚至越渐强烈,连带着太阳穴刺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