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迫啖亲姐之肉的惨剧,血淋淋地撕开?,详述了一遍。
令颐听得?脸色惨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强忍着不适辩驳:“可那是禹王丧尽天?良,哥哥当时只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受害者!”
“无辜?”
商雪湄像是听到了极其荒谬的词,冷笑起来。
“如果单单只是到这里为止,或许还能勉强算是一桩权贵残害忠良之后的惨剧呢。”
令颐猛地呆住,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难道……还有后续?”
“你可知,当年的彬江第一奇案?”
令颐茫然地摇头:“我、我不知道……那时我还很小,哥哥他他一向很少?与外人来往,我们在彬江住了三年便回京了,我认识的人不多……”
那段时光于她而言,非常模糊。
商雪湄似乎料到她不知道,继续讲述:“这事?奇就奇在,禹王府盛宴之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