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都难以承受,更何况刚五岁的孩子。
担心对大脑造成损伤,影响智力。
孟识因一边想着这些,一边在繁华的商业街穿梭。
逛着各个专卖店,也在为女儿选择一些益智类的玩具,还有简单的手工制作东西。
与此同时,英格丽刚回办公室,就被助理告知。
“教授,有一位先生在等您。”
“先生?说叫什么了吗?”
“姓周?”
助理不太懂汉姓。
“没有预约,我本想打发的,但他……态度很强硬。”
英格丽皱眉。
没责怪助理,就将外套和包包放进了办公室,再绕出来去待客间。
一推开门,她眸色倏变。
周庭夕坐在对面的沙发里。
大马金刀的坐姿,透露出一股子匪气,霸道强势彰显无疑。
他在抽烟,袅袅烟气描摹勾画着俊逸的面庞。
此刻却随着脸色的阴冷,也宣泄出一种兴师问罪的前奏。
“周先生,您怎么来了?”
英格丽极快稳住心神。
一派如常地客套询问,随手带上门,她也坐进侧方的沙发里。
周庭夕交叠了一下长腿。
顺手将烟灰弹去烟缸。
“我为什么来,怀特教授是真不清楚呢?还是在装糊涂?”
英格丽一笑。
瞬时换成了中文普通话。
“这话怎么说的?我完全听不懂啊。”
“是吗?”
周庭夕咬着烟蒂。
微微眯了眼睛。
“那如果我给你一点提示,关于五年前,你偷走我一个孩子呢?”
英格丽眼瞳猛地一紧。
面色还没什么异常。
只是拧了些眉。
“孩子?”
“我偷走?这是怎么回事?”
“周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五年前,我是受您聘用帮助您女朋友孟小姐生产。”
“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当时只生了一个男孩,如果您不信,可以去当地医院翻阅查证。”
“你觉得如果我没查,会来找你?”
周庭夕撒谎的眼皮都不眨。
英格丽皱眉更甚。
心道不可能。
五年前参与调换孩子的那几个人,早就被她在这几年里,找各种理由借口,远远地支走了。
不说散落世界各地,起码也很难找寻。
“周先生,冒昧问一下,您查到什么证据了?”
英格丽不慌不乱,淡淡戳破谎言。
“如果罪证确凿,那您何不直接起诉我?”
周庭夕笑了声。
跟高智商的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费事儿。
“事关我女儿,我不想走法律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