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曼一副无所谓的语气:“我又不要这个孩子,明天就打了,管他的呢。如果能喝流产那就更好了,还省了打胎的钱。”
温如许:“......”
温如许感到一言难尽,她其实很想问李秋曼“你是很享受这种生活,还是故意在虐待自己?”
然而她很清楚人与人之间的界限,最终还是没问。
李秋曼朝她笑了笑:“你想问什么就问?”
温如许问了句:“你是不知道他坏,还是知道也愿意?”
李秋曼:“我又不傻,当然知道了。我知道他没有多爱我,每次做,他都不戴套,不是弄里面就是弄外面,大部分情况都是弄里面,事后我都是自己吃药。”
温如许:“那你为什么还愿意?”
李秋曼耸了耸肩:“可能我就是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