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人,管事、监工、和他们有关系的头头都被抓了个干净。

院子里的人噤若寒蝉,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他们是最穷苦、最不堪的人,路边的一条狗都能踹他们一脚,好比腐烂的泥土和污水,让人讨厌,早就默认了所有苦难都会降临到身上。

士兵说了什么,石头不知道,他把头埋在裤裆里,耳朵都快贴在地上了。

等人走了,他悄悄抬起头,一眼看到地上的东西,第一次那么大声的说话,尖锐的童声刺破了天际:

“啊,是粮食!”

一个又一个人抬起头,望着地上一袋子一袋子粮食,眼中有了细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