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解开了他们体内的难离蛊,离得远也没事,但林听早已习惯去哪儿都带上他。
外面还有雨,她走了一圈,走到屋檐下,留下来看雨。
段翎侧目看她。
林听突然眯了眯看前方,踏雪泥面无表情地手持一把淡青色的油纸伞立于雨幕,一个驿卒好像惹恼他了,他一副要打死对方的架势,拉着驿卒走进偏僻的马厩。
等他们消失在眼前,她扯了下段翎:“你有没有看到?厂督把一个驿卒拉进马厩里了。”
段翎对此事无动于衷:“看到了。你想帮那个驿卒?”
林听感觉冷,将伸出来的手缩回袖子里:“也不是想帮他,只是想知道发生什么事而已。”
她有自知之明,除非是帮至亲或好友,不然很少会冒着得罪人的风险去帮素不相识的人,人活在世,得以自己安全为先。
段翎“嗯”了声:“待会我唤人去打听一下发生了何事。”
林听正准备转身进屋里,感到一阵晕眩,眼看着就要倒下,她当即抓了把段翎,不想自己摔成狗吃屎,飞快道:“扶我。”
其实不用她说,段翎也能及时扶住:“你是不是不舒服?”
林听张了张嘴,想开口说些什么,可一个字都没说出口便两眼一闭,变得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时,林听躺在房间里的床榻上,段翎站旁边。房内还有一个老大夫,他隔着一张帕子握住她的手腕,给她把脉。
老大夫面色凝重。
他见林听醒来,问:“姑娘,你之前可有感到不适?”
林听心一颤,不会是系统说的病要来了吧,那么突然?她紧张地看向段翎,问的却是老大夫:“没有。大夫,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