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过去,她现在不用吃药都不会再来月经,甚至因此失去了做妈妈的能力。
她如此小心翼翼,却还是挡不住突如其来的变故,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手腕突然被哨兵拽住,手被强行拉过去,随后一凉,是手套被摘下了,紧接着曲棠就感觉滑腻腻湿漉漉的触感从虎口滑过。
他在舔她。
“放开我!”
“你的血,很好吃。”谢离声音很不正常,带着些微的颤音,像是激动过剩。
“嘶!”曲棠到抽一口凉气,她虎口被哨兵咬住吮吸,血液强行离体的感觉很糟糕。
“你放开我!我有传染病!放开!”
曲棠拿不准这个哨兵的性格,不敢上手,只能拽住自己的手臂往后退,但她这点力气在哨兵眼里太不够看了。
虎口能出的血太慢太有限,谢离像个瘾君子,这点根本不能满足他,于是他松开虎口,直接咬住曲棠的手腕。
手腕上的血管破裂,香甜的血液涌入口中,谢离贪婪吞咽的同时,发出一声爽快的呻吟。
大量的失血让曲棠身体发冷发抖,意识也逐渐飘忽,恍惚间,她听到一连串刺耳的汽车鸣笛声从货车前方传来。
她头上还罩着头套,看不见,只听到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