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梁幼武时,对方躺在牢里稻草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发现父兄来了,才艰难地爬起来,运用上半身的力道挪过去:“爹,哥,你们来啦。”
梁幼文特别紧张地扑到牢房栏杆上:“你的脚?”
“无事,之前被锦衣卫擒拿是,拉伤了脚踝,养几日应该能好。不好也没关系,反正都要死了”
梁幼武看向梁瑞,咧嘴笑笑:“爹,你现在对我很失望吧?”
梁瑞看了他一眼,似乎很平静:“是。”
梁幼武顿时定在当场,神情微愣。
梁瑞:“既然不想听,何必又去做。既然不想知,何必又去问。”
梁光彩的言语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可梁幼武还是第一次直面这份犀利,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听着他爹声音猛然一厉:“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私心,一些无辜的考官因此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