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

青年清了清嗓子,十分骄傲:“状元之位,必然是儿子的!”

季岁微微点头:“如此你就是三元及第了。”

青年对此报以微笑。

二人上了滑竿。

除了滑竿夫外,又有十来名健仆从船上迅速跑下,小跑到滑竿前面开道,防止有人畜冲撞。

滑竿后面亦有七八名健仆,背着行李,抱着书箱,排场十足。

滑竿上,季岁再度开口:“一会儿我带你去见一见我的友人,让他们为你的策论掌掌眼。也说一说京师的局势。”

青年面无异状,似乎十分宠辱不惊,只一拱手:“谢义父。”

季岁真是越看越满意。

这青年原是他所治州府的一名童生,聪慧好学,不幸父母双亡,只能暂停学业,归家务农。

身虽贫困,心却善良,其所在村子往西一二十里地有一处坟场,那些无主的尸骨便丢在此处,天天受风吹日晒,还被野兽啃食。其触目伤怀,每日忙完农活便前往坟场,将那些尸骨捡走埋葬。

除此之外,他种地时还不忘自学经典,后竟一举考上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