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感觉自己洗不清冤屈了,破罐破摔,无所谓是不是被冤枉了。

如果不知道她是女驸马,这个说辞也勉强说得通。

那妇人咬了咬唇,突然大声说:“颜郎!你当日亲口与我说,你只想要贤妻良母,我识不识字亦无妨!如今怎改口了!”

许烟杪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就等你这句了!

“既然你是贤妻良母,与驸马多年夫妻,那么,驸马穿多大的鞋,着多长的裈?”

就是连裆长裤。

总不可能你一个贤妻良母,连裤子鞋子,都没给驸马做过吧?

许烟杪话音刚落,妇人便转头看向驸马。看着好像只是说话时与人眼睛对视,为了尊重驸马,实际上,飞快地估量了一下驸马的身高,迅速报出一个尺码。

百姓们又被带走了判断,纷纷议论:“感觉这还是驸马的发妻啊。”

“是啊,她立刻就说出了尺码,过去定然为驸马缝过不少裈与靴。”

许烟杪咳嗽一声:“驸马,可以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