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可她眼底疑心孟宁会不会走掉的迷惘又还未散尽。
我不会走的。
孟宁在心里说。
她去吻温泽念柔厚的耳垂,这种冲动在她们一起坐在人群间看电影、温泽念下意识揉弄自己的耳垂时曾到达过顶峰。
房里此刻也充满了矛盾感。悬在她们头顶的挂画勾勒一派热带盛夏的风情,可晚冬或者说早春的清晨,露台又投进海岸线吹拂而来的凉意。
当她开始玩弄挂在温泽念肩头那两道纽花肩带,让它们顺着温泽念纤薄的肩膀垂下。
温泽念通常只克制而吝啬的对她展露某一部分的美。比如丝袜包裹的长腿,又或者丰饶的上身。可这时温泽念喝醉了,她来当掌控节奏的人。也可能那条暗红长裙太过丝滑,手一触,就在掌心里缓缓溜走似的。
温泽念瓷白的肌肤上立刻起了层细密的颗粒。
掌纹的热度不知是足以安抚,还是进一步激发了新的战栗。这时候的温泽念显得有一点脆弱,双手挂在她后颈,足尖绕到她两条纤细的小腿后把她圈在里面,毫无保留的吻她。
温泽念要她也毫无保留。指尖先来摸索她制服的拉链,最后抚上她腕间的佛珠。
她也醉,但是保留最后的清醒:“不可以。”
温泽念好似无奈的轻叹了声:“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