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眼更深邃些,看上去是种理智的美丽。
可温泽念没穿衬衫。
黑色蕾丝包裹着姣好起伏,腰际的雪肌几乎刺着人的眼。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的烟,听到门口动静微转了转纤颈,因陷落在自己的思绪里,投射过来的眼神带着丝茫然和漠然。
那是一种极端的美。是禁欲与隐喻的冲撞。是浓颜与冷感的竞争。
孟宁愣在门口,看她眼神回来一点点,挑挑眉,那意思是问:你怎么来了?
“哦。”孟宁解释:“忽然想起该把酒吧穿的衣服拿过来,有味儿。”
“洗衣机我在用了。”温泽念夹着烟冲洗衣机扬扬下巴。
“哦。”孟宁想走:“那我明天洗算了。”
“等等。”温泽念叫住她,动了动纤白的手指:“有打火机么?”
“嗯,我给你拿。”
孟宁回房拿了自己的打火机,回到洗衣房。温泽念冲孟宁走过去,垂眸看了眼,孟宁手里还是以前的那个打火机。她腹诽,孟宁这个人,什么都没留,倒把打火机留下了。
她勾了勾天鹅颈,凑近孟宁。
孟宁洗过澡,身上有种清新的香气,一头黑长直发柔顺的垂在肩头,微低着头,发丝挡住小半张脸。
温泽念对着擦燃的火石吸一口烟,问孟宁:“你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