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笑了声。
好像在笑她们共享过那样的过往,现下坐在这如梦似幻的夜景里,那么多年分别的时光,到头来也只是浓缩成干巴巴的两个字――“还好”。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用言语来描述自己度过的那么些年。
她也没问温泽念过得怎么样,看温泽念现在的模样,这个问题显得很多余。
温泽念又给她斟了杯酒。
这款酒入口真的太柔了,那样浅金的色泽,月光一般滑过人的喉咙,落进胃里,变成一轮并不安分的月亮在胃里灼烧。
孟宁说:“我不能再喝了。”
温泽念又笑了。
作为一个不喜欢笑的人,她今晚是否笑得太多了一点。
她把矮几上的酒杯往孟宁面前推了推:“我劝你还是再喝一点。”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