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正说着,顾宸洲将睡袍带解开,露出上半身,转身背对她。
“顾太太是只小野猫,爪子锋利的很!”
宽阔白皙的后背上,一条条红色的抓痕纵横交错,后腰和臂膀的地方,还有几处掐痕和淤青。
比起她的,好似也好不到哪里去。
真凭实据面前,童曦也不得不承认,但也很委屈啊。
“那......那是你逼我的!”
“嗯!”
顾宸洲将睡袍重新穿戴整齐,转身凑上前。
“那我们扯平!”
扯平?
怎么能扯平啊?
她还有......
想到那股撕裂般的疼痛,童曦气愤的很,却又有点难以启齿。
“还有什么?”
顾宸洲戏谑地看着她,金丝框眼镜后的目光,复杂多变又蕴含秋水长天。
多么斯文隽逸的男人啊!
怎么会......
对!
他昨晚是不是摘眼镜来着?
童曦想了想,越想越笃定。
所以这个男人,戴着眼镜,是克制冷静,斯文儒雅的顾总。
眼镜一摘,就是谁也不爱的纵欲饿狼。
见她如此盯着自己,顾宸洲有些迟疑。
“怎么?”
也正是这样的凝视,让他有了几分心软。
“好了,这几天不碰你,现在,起床吃饭!”
他说着,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将睡袍整理一番,似是想起什么,转身去了衣柜,拿出一套新的内衣裤。
“自己穿还是要我帮你?”
童曦迷瞪着眼,睨他。
这还用问吗?
有点自觉性不好吗?
她此时就如刚刚重组后的机器,需要各种磨合和适应,才能恢复如初。
而聪明的顾总,也瞬间理解了这个眼神,弯腰曲背,在她身前一阵忙活。
“去洗漱?”
好不容易将衣物穿好,细汗未擦,迎头又是一个那样的眼神。
算了!
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还。
顾宸洲心里啧了一声,再次弯腰将她抱去盥洗室。
怕她站不住,还刻意在台面垫了毯子,这才把人放上去。
童曦别着腿,一副懒洋洋的,似是个没手没脚的废人一般。
张嘴,有人给刷牙。
闭嘴,有人给擦干。
闭眼,有人给洗脸,涂抹护肤品。
嗯,这样的感觉,好似还真有点不错。
可问题是,这可是她拿多半夜的“劳作”换来的。
不行!
得好好享受一下。
闻着香香的自己,童曦慢慢睁开眼,看着镜中,头发也被梳理的一丝不苟。
倒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