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梵自觉扳回一城,眉眼弯弯,目光落在他西裤布料上,睁眼说瞎话:“咦,好像失踪了。”
什么失踪了?
谢砚礼薄唇扬起冷冷弧度,听出她的挑衅。
咔!
下一刻,西裤被随意抛在地板上,皮带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男人随之进入浴缸内。
因为两个人的缘故,水多得漫溢出来,在瓷白地砖上溅起层层叠叠的水花。
秦梵手腕被男人握住没入水面之下,男人清冽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有什么可看的,实践出真知,谢太太。”
秦梵挣脱不开:“谢……”砚礼。
谢砚礼没等她说完,薄唇覆上了她微启的红唇,贴着她柔软的唇瓣道:“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