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多留在文工团几年,能和战友们一起创作点经典曲目就够了。”
“文雯说的好!咱们在部队里的人,要戒骄戒躁,沉下心,好好生活,比什么都强。”
秦婶接过话茬,以茶代酒,提出要一起敬一杯。
祝云媱还想,几个月没见,秦婶被人打通任督二脉啦。
没想到,茶杯刚放下来呢,就听到秦婶压低嗓音,偷偷咬耳朵:“小祝同志啊,按理说,你现在大着肚子,婶子不好开口的。但是,你也看到了文雯还是年轻,这么好的机会放在面前都不知道珍惜!赵团长还专门让我跟着她来,就是为了给她做套漂亮的演出服呢!领导们都用心良苦呢!”
“……”祝云媱有些琢磨出味道来了,收敛笑意,“秦婶的意思是?”
“我哪有什么意思啊!就是你看,我年纪也大了,在部队大队里的演出服都是老传统,我那点经验是足够的。可到了京市,就不够瞧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