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的血太多太稠。

他连个囫囵吞的字眼,都说不清楚,只是视线下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胸膛上,插了一支拔了笔帽的钢笔。

祝云媱握牢钢笔的手,还在发颤,额间的鲜血划过了脸颊。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