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去。
人被亲得七荤八素,身体软了下来。
封朔趁机轻咬她的耳朵,哄道:“不生气了。回家,好不好?”
“不好!”祝云媱猛地回神,酥软软的手臂推了人一把,哼道,“还是要离婚的。”
封朔的唇线又绷紧了。
祝云媱见状,嘴巴委屈地勾了起来:“我是无缘无故生气的吗?不是你惹我的吗?你明明有嘴,每次都不说!”
“绝嗣之症,是不是瞒着我?
“怀孕的事,是不是瞒着我?
“吃冤枉醋,是不是瞒着我?
“你但凡早长嘴,我是不是就不会生气了?”
她一边说,一边戳着封朔的心口,数落着罪证,说一句眼神朝他瞥一下,怪勾人的。
这种情况下,即便封朔想说她也有事瞒着自己,都根本开不了口。
毕竟,她虽然没说给祝青音申请烈士称号的事情,但也坦坦荡荡地协议六个月婚期。
况且,祝青音身份特殊,自己当时对媱媱还存有怀疑,真要告诉了,恐怕也不会帮忙,更觉得人别有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