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侍奉虫母,不能让他有丝毫疼痛。”
“至于如何侍奉虫母……这是重点,非常非常重要。”
仰修文讲课的时候异常认真,卓乐悦却觉得毛骨悚然,这样可怕色情的事,居然会被这样放在课堂上探究。
甚至于就连以前的卓乐悦,都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
雄虫对于虫母的欲望就好像是与生俱来的疯狂与坦诚,赤裸裸的可以被随意讲出,因为这太正常不过。
可对于现在的卓乐悦来说,却有些令人恐惧。
他抬起头的时候,甚至能看到仰修文优雅面容下,近乎癫狂的痴迷。
让他看起来不像是温柔的侍者,而是疯狂的追求者,会偷偷跟踪偷窥的那种疯子。
简直有些太割裂了。
其他雄虫没有那么大反应,却很少有反驳的想法。
那些觉得痴迷虫母不太正常的雄虫,反而被称之为异类。
就好像将虫母侍奉为神明,是雄虫刻进基因中的东西。
卓乐悦沉思着,笔无意识记录着,直到被仰修文问起:“乐悦,你知道虫母产下的卵,会在发育多久后变为成熟雄虫吗?”